他的。
他的左手小指不见了。
也许是丢在乱空中,也许是丢在阿尔斯楞的弯刀下,也许是丢在他急逃的路上。
就是不见了。
“啊。”他垂头埋进雪里,过了许久,雪都要埋起他时,才轻轻地对赤业一笑,唇线苦涩,“不是右手就好。”
右手还要握刀。
——《恣睢之臣》
——
唐酒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