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否 如果她感到需要的话,她一定会对他叙述一切。不说什么话,隐隐向他招认,这让自己安心的方式,像无限温柔的表示,的确引起他的极大感动。睁着她的碧蓝和妩媚眼睛,她竟那样信任和那样纤弱,在他看来,她显得那样富于优美的女性,为了自己的幸福,仿佛整个属于男子,准备接受男子的抚爱。 —— 左拉 《人面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