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谁呢 如果说清晨时分沙漠的热力还只是让人透不过气的话,那么已近正午,我们沿着“大城”行车时感受到的热度可谓难以忍受。我只消这么说:不管何时,只要看见一条灌溉渠或者一条支流,我们都会从吉普车上跳下去,把手表和钱包顶在头上,穿着衣服直接跳进河里,把晒得发疼的毛孔浸个透湿。然后我们拿大罐子盛上肮脏的河水,上路之后浇在头巾上,但与以往一样,这种做法也只能暂时缓解一下,几分钟之内我们就又干透了。大家往沟里跳了至少十次,而如果不这么干就根本坚持不下去。最后,我们不得不躲进一个巨大空旷的建筑物里,等待着夜幕降临。 —— 詹姆斯・A・米切纳 《流浪者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