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熹,我常见天边云起,日头顷刻便西沉,暮色四合昏昏,过一阵便月上柳梢,星子熠熠生辉。
我居侯府,便总能记着你。
铁轨我叫他们尽数铺好,蒸汽车也让灵枢院改了良,用来接你回家,就不必颠簸风尘。
可我能瞧见梅树底下的碑石,一笔一划篆的是你的名字,我在哪都瞧得清清楚楚。
我总是要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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