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日尾灯 他一直过得匆匆忙忙,很少会回想这几年的经历,碰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好像过去了就过去了,不愿细说。直到今天,他才真正给这几年划开一道口,零零散散地说给江添听。 他以为会很难过,可真正说出来又觉得一切还好。 —— 木苏里 《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