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梦想家 南山皱了皱眉,捧起他的手臂,在那伤口上舔了一下。 褚桓一震,理智告诉他南山这么做绝对没有什么杂念,可理智如同一叶扁舟,很快淹没在了不怎么理智的汪洋里,他内心惊涛骇浪与千言万语汇聚在一起,成了一句愚蠢的:“他他他他他舔、舔了我!” —— priest 《山河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