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各自找到了与压迫自己的家庭历史进行了结的方式,即关注别人的历史,仿佛能从他们那里换上新的身份。后来,在跟战犯及受害人后代的一次小组谈话中,我诧异地发觉,那些受迫害或牺牲者的孩子对战犯的孩子起到了疏解压力的作用。他们是安慰者,在他们身边那些战犯的孩子得以放声痛哭,然后获得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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