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48 一张薄薄的信笺,飞扬跋扈填满了字,洋洋洒洒数言都在谴斥她的不告而别,最后一句才道,好生保重。 她唇角噙笑,目光扫到署名处。其实不看也知道,能给她写这种信的人,除了严馥之,还能有谁。 —— 行烟烟 《江山为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