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可能这么做,”我说,“尤其是奥林那种人。他是那种小镇里自以为虔诚的的家伙,从小到大都让妈妈搂着脖子,让牧师牵着手。离开家来到这里他觉得很寂寞。他赚了些钱,他想买点儿甜蜜和温暖,但不是映在教堂窗户上的那种甜蜜和温暖。我并不是对教堂有成见,我是说那个他已经有过很多了,不是吗?”
她默默地点点头。
“所以他就开始浪荡,”我继续说,“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浪荡也是需要经验的。他在荡妇身上和烈酒里找到满足,他觉得自己好像偷了主教的裤子。毕竟,这小子也快二十九岁了,如果他愿意在烂泥里打滚,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过不多久他就可以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