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无痕 二十多年的光阴在四季更替中好像只是弹指一瞬。二十多年后我与哥哥已经长大。我们很少提起弟弟,甚至“飞机”这个词语也很少夹杂在我们的话语里。在世界上弟弟好像是从没有存在过,他只是我们噩梦中的一个人物,我们努力把他忘掉。唉,我们是在自我麻痹,这是自欺欺人!弟弟是我们心头永远的伤痛。灾难攫住了我们脆弱而懦怯的神经,我们不愿触摸内心深处那块流血的伤疤。 —— 曹含清 《纸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