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清 富贵没有读过书,他只听过戏。汤显祖的牡丹亭里头曾经唱,情不知所起,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那时他听了,只觉得荒诞不经。生便是生,死便是死,已然死了的人,什么情能使其重新活过? 如今方知晓,原不是书中妄语。 只是世人用情太过。 —— 扶苏与柳叶 《怂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