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否认自己的卑贱,他说自己卑贱而充满热情,像可怜的于连。他背诵下了某个剧本的整整一段:我无数次想象的终点,都团聚在他们高耸的乳房上,那高耸的乳房,像是高耸的云层,闪现在我仰望的瞳仁,我看到哪里,绿色的血管像绿色的河流,贯穿在绸缎一样的皮层下,而红色的乳头将一切拢成一团。他如此触手可及,如此遥不可及,弄得我像被飓风刮过的村庄,忧伤的空空荡荡。我总是在睡梦中盼望用手抓住它,但手自己却在退缩、害怕、自卑,仿佛不能玩弄着灵魂的深处。但是现在我想要的便是玩弄它,我要死死捏住它,揉它,将它揉成我熟悉的东西,揉成我与生俱来的证据。为了这一切,为了这比太阳晃眼、比牛奶柔软、比春天温暖的东西,我愿粉身碎骨。主,这就是我要走的窄门。我崇拜乳房,甚过崇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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