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 凌晨三点睁眼等待黎明 ,窗口挤进的风吹着帘动 书案上的健豪叮当声脆,只作是它懂了我的愁绪 沉默着仰望这浩瀚星空,我只是村落的一介布衣 怎敢高攀你的刹那情动, 只能草草收场算作聪明 这场痴人说梦堪堪苏醒,我擦干那溢出眶的泪水 知道自己那身份的卑微,不配打扰霸占你的余生 ——一介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