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ft wind 我们坐在那儿想弟弟、想未来、想那早就该到达而始终未曾到达的桂林城 母亲常常啜泣,我用手紧紧地环抱住母亲,父亲再用手紧紧地环抱住我们。父母和我都知道,我们再也不能分散 因而在那几日搭难民火车的时间里,我们要下车就三个人一起下,要上车也三个人一起上,生怕车子忽然开走又把我们给分开 《琼瑶自传: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