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考官，劳驾低下头，跟你说个事”
“我很爱你”
秦究手指点了点脖颈，低声问他“亲爱的，可以送我一个吻吗？”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厌恶黑暗，只是厌恶黑暗不断吞噬，逐渐盖过那个人影
这样从今往后，他的大考官就可以彻底放下心来，再也不用垂下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