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没有说我应说的话。
我将雾霭和混沌交予了蒸馏装置。
那存在或非存在的王国
却常常与我同在,以千百次的
召唤、尖叫,抱怨,让我听到,
而她,我所面对的唯一之人,
也许只是一个合唱队的领唱。
那仅只发生一次的,并不停留于词语里。
国家消失,还有城市和环境。
无人看到她的面孔。
而形式本身,总是意味着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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