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钏 我想起来纹身那天我给蓝山拍完照片,她凝视镜中人脚踝的一侧灿烂正红,伸手怜惜地碰一碰那只飞鸟,似乎是还不习惯自己身上有这样的烙印。我坐下来将镜头压低给蓝山拍照,快门声响起,蓝山轻声喃喃: “你别再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