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忍，刚才江奶奶说，我是小观音娘娘。”
“嗯，你好看”
“她还说，让我保佑她的孙子。”
“给保佑么，嗯？小观音娘娘？”
“不保佑流氓和坏蛋。”
—《偏偏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