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贴在窗上,说出那个自己深爱的男人的名字, 一个她几乎二十年来没吐出过口的名字,倏然,她失声痛哭,留下温柔、滚烫、甜美的泪水,她幻想那位诗人,孤单、不善交际的他,走在都柏林的街道上,或如行李员帕特所说,坐在长椅上凝望绿油油的运河水。那时,她抱着坚定不移的信念,明白了成就一首诗的爱与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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