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苓 那个季节已经有点微热了,满地狼藉收拾完,盛望出了点汗。他在换了店员的喜乐便利店里买了瓶冰水,把捂人的校服外套脱下来。 他把外套甩到肩上,拎着水走出校门的那一瞬间,尘世间熙熙攘攘的人流在他面前的大街上穿行而过。 他慌乱躁动的少年期至此仓惶落幕,一生一次,再不能回头。 —— 木苏里 《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