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坐在电脑前瞪着布隆维斯特的信许久,内心充满矛盾。在此刻之前,她始终是孤军对抗全瑞典,这个等式简单明了、绝不复杂。如今却突然出现一个盟友,或至少是个潜在的盟友,自称相信她的清白。当然了,这也是全瑞典唯一一个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见到的男人。她叹了口气。布隆维斯特仍一如往常是个天真而不切实际的慈善家。打从十岁起,萨兰德便不再是清白的人。
没有人是清白的。只不过有不同程度的责任罢了。

热门评论
  • 还没有评论,快来抢沙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