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虐待却是在另一个人的精神领域设下陷阱,并因当前社会、文化环境的姑息而得寸进尺。今天这个时代拒绝建立绝对的行为规范,一旦判定某种操控的行为属于虐待,就会设定限制,可是社会认为判定虐待就等同于“审查”。我们已经放弃了道德与宗教约束,而在过去,这些约束构成的礼仪准则让我们可以说:“不得如此!”如今,我们只在隐情曝光、经媒体渲染扩大后才会义愤填膺。公共权力不再遵循一定的行为框架进行规范或处置,而是推卸责任,要原该由它们去引导或支援的人自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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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弗朗斯・伊里戈扬 《冷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