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在青天水在瓶 在渡船的甲板上孤零零一个人,臂肘支在船舷上。那顶浅红色的男帽形成这里的全部景色。是这里惟一的色彩。在河上雾蒙蒙的阳光下,烈日炎炎,河两岸仿佛隐没不见,大河像是与远天相接。河水滚滚向前,寂无声息,如同血液在人体里流动。在河水之上,没有风吹动。渡船的马达是这片景色中发出的惟一声响。 —— 杜拉斯 《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