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疼与痛里,才能勉强地寻找到另一个人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忍着另一个人受过的疼与痛,想他当初到底是有多疼有多痛,于是每一道伤口都成了他还在的证据,在一日一月一年里灼烧神经,维持清醒。
只有这样,才能熬过无能为力的光阴。
可究竟是有多疼有多痛?
师巫洛还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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