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日尾灯 玄悯良久未曾说话,似乎依旧不想理他。这模样倒是同百年前的师徒相处有些相像。 又过了很久,玄悯淡淡地反问了一句:“你也种了这蛛,你后悔么?” 同灯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也不再开口了。 悔么? 生死福祸从不是儿戏,既然许出去了,便是东海扬尘、白骨尽朽,也无怨无悔。 —— 木苏里 《铜钱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