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 整个下半天,人们都听凭羊脂球去思索。不过本来一直称他做夫人,现在却简单地称呼她作小姐,谁也不很知道这是为什么,仿佛她从前从评价中爬到了某种地位。现在呢,人们都想把她从那种地位拉下一起似的,使她明白自己的地位是最可羞的。 《莫泊桑短篇小说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