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日尾灯 然而玄悯却抬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在静静地看了他许久之后,终于还是探头吻了上去。 那是一个一触即收的吻,轻得仿若清晨的雾,又重得好似压了万顷山河。 玄悯咳得垂下了眸子,手掌却依然轻轻地盖在薛闲双眼之上,而后咳声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 木苏里 《铜钱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