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一个人等待,在无人的、静谧黯然的教室里等待奇迹,或者想象有谁能走到我身边和我说说话,我竟不知道我也有如此苍凉的等待。但我始终不哭,就像小时候被锤子砸到手指后依然站在那里看着泉涌般的血液从指头冒出,那种感觉我依然刻骨铭心,麻麻的,却深到骨髓的痛。我一直理解这为麻木,我想我终于会有一天因为等待而痛哭,但时光仿佛凝住了,我知道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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