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栖沉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人,在澄黄炉火的映照下,就像一捧误入的风雪。 三年,对游惑来说是眼盲时难以计数的漫长日夜,和后来独自度过的七百多天。对秦究来说,算上考场和休息处的那些,一共有两千多天。 两千三百一十二天,他们相遇在寒风朔雪中。 以为是初见,其实是重逢。 —— 木苏里 《全球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