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放弃原本积攒下的名声、在葡萄架下和着大漠驼铃的声响钻研音乐的萨顶顶;也不必说残臂抱笔,隐于文学背后,写下万字《极限人生》的朱彦夫;单说那个一身布衣,在街边用二胡吟唱出生命的瞎子阿炳,就让我无限感慨。阿炳从来不关注自己的穿着,一袭布衣,一把胡琴,他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音乐本身。他的一曲《二泉映月》诉说着他惨淡的人生,如泣如诉的旋律叫人神伤。诚然,音乐本身并没有因为阿炳衣着的简朴而失色,正是因为阿炳选择了隐于音乐背后,才使得他的音乐多了一份真情实意,少了一份喧嚣浮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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