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胡适倒的确是个例外。他真是个百通一通的大材。不过一个人的精力究竟有限。在胡氏无所不通的学问里,有许多方面在专业人士看来,只不过是各该专业范围内相当高度的常识罢了。而胡先生亲手“拿锈花针”的专业―如他中年所搞的“禅宗”;晚年所搞的“水经注”―则又与政治科学无关。因而胡先生谈起大的政治问题来,事实上是以常识论政。“国体”和‘组党”一类的问题,又岂是常识可以应付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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