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站好了,少爷我要开始炼刀了!”乌龙多狼嚎一声,嚓!嚓!嚓!一排头飞起,又一排头飞起,一排排鲜红的头飞起,比朝阳更艳丽。
他用的不是刀,却是锤子,但他却已经能把锤子当成刀使。吹字诀运起,横砍!油黑的大铁锤闪动着一溜溜幽森森的光芒。那些头呵,一个接一个囫囵地,高高地飞起,没有一个是被砸碎了的。
飞起,又落下,满地的头呵,凄美了整个早晨。乌龙多的大脚一一踩过,咔嚓,咔嚓,通通踩爆,遍地淋漓。
那些失去了几次头头的身子,一排排低矮地红颜着,一动不动。美丽的层次是上不封顶的,美上更美就是这样子。
乌龙多戴着洁白手套的十指轮番在那些赤红的切口上一一摸过...再来!“下一批!给我上!我要通通砍了!”乌龙家的女佣只好又端上来一筲箕红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