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游 她曾经以自己笔力写出了一个惨烈而悲壮的邓瑛,可是她不知道,这个人有一身柔肤脆骨,他身上的衣衫,他握笔的手,他坐卧过的地方,都带着“檐下芭蕉雨”的那一番古意,对于一个现代人而言,他将男子的脆弱和谦卑演绎到了雪亮之处。 所谓“尊严”不能凝成石头,打碎满身裂痕的他,只能化为胶,一点一点 —— 她与灯 东厂观察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