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蝉说“再见,要等来年”,蝉说“他日重逢,要等来生”。
忽然春天,蓦然夏天,突然秋天,已然冬天。
忽而春深,忽而浅夏,忽而秋凉,忽而寒冬。
悠悠岁月,欲归无地。
霜风呼啸,吹过陈浔记忆的边缘,只留下空气中那渐渐散去,再也找不回的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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