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乎从没有真正安定过。
跋涉的时候起得很早,匆匆地,一直到天换了颜色,两眼昏黑地靠在振动着的车窗。方向盘旁旧了的转运轮紧挨着风向。一晃而过的树影和挡了视线的柱子,婆娑地后退,毫无挣扎。
…他们临走时笑称这是独立。
没有尽头的长桌前,我开始浸在沉默里回答那些笑脸的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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