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必须有冬日的心情才能注意到霜,注意到被白雪覆盖的松树枝;人必须长期经受寒冷,才能见到挂着冰丝的杜松,见到远方璀璨的正月阳光下显得毛糙的云杉;才能不去想风的声音、几片树叶的声音蕴涵着怎样的凄楚,那正是大地的声音,大地上到处是同样的风,在同样荒凉的地方为听者吹刮,听者在雪中听着,他自己是“无”,于是他见到不存的“无”和存在的“无”。

热门评论
  • 还没有评论,快来抢沙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