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说,尸体躺在小儿床上,看上去稚气十足,他们的脸显得痛苦不堪、伤痕斑斑。我记不起更多的东西了,我只能记得:那个低矮的长方形房间很像杰克逊公园工业展览馆里的展室;那些孩子般的尸体头颅和四肢都被刺穿了;我的向导在由他主管的骨骸中蹿来蹿去,轻快得像一只耗子似的;还有一种多年以前我父亲能够召唤来的恐怖气氛,当时他把地狱和被打入地狱的人描绘得有声有色,吓得我尖声喊叫,求他别再说了,还有“坦察”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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