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老烦 他怕我。 这世上能践踏他的人有很多,无非拳一脚,伤及皮肉,但只有我能盘剥他。 他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不怕无所得,只怕无所有。 我穿过他的身体和记忆。 他还在用胸腔的震鸣,叫我的名字。 《见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