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冷冰冰地说,“就不是你有可能知道的了。晚安。”她挂断电话。
她说得当然完全正确,我做得完全不对。但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感到气恼。要是她早半小时打给我,我说不定会恼怒得打斯坦尼兹一个落花流水——不过他已经死了五十年,棋局是从书上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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