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派不是猪猪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麻木。中国是在战胜国中唯一没有签字的国家,到我们拒绝在合约上签字的时候,代表团也从未收到北京关于拒绝签字的任何指示。我一直沉默着,血是冰冷的,周围却是一股股的热浪,是民众是整个国家把你推到一个历史的坐标位,当我应哥伦比亚大学东亚学院之约口述我的历史时,我还能感到,1919年,在中国土地上熊熊燃烧的那股烈火。 ――片尾独白 —— 顾维钧 《我的19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