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承:我切切渴望着某天的早班邮件中,会再次出现那种发皱并沾有墨渍的马尼拉纸信封,信封外的邮戳脏污不明又没有回邮地址,信封内则是石察卡惯用的葱皮纸打字稿―照例以某种我不知道作者竟精通的语言写成。而这充满挑衅又令人愉悦、难以捉摸又具启发性的第二十部小说,必将为作者的作品集再添宝贵的一笔。
但这事不会发生,石察卡已经死了。死于谁手,我不敢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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