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夜的穹苍之下,航行在暗酒红的大海上,我明白了自己生来就属于间谍世界,我注定要当情报员。不是我选择这样的命运,我从来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但反正我拿到的就是这样的牌。以往我总觉得这是一种负担,但那一夜,我明白那是一种恩赐。
“你看起来很惊恐。”他最后终于说,是那种佛教徒的方式,比较像是哀伤,而非批判。
惊恐?我大笑,跟他说我头一回听到这种说法,还说大家通常把我放到食物链的另一边。
“只有西方人才会这么想,”他平静地说,“食物链没有另一边。人人都在逃离一些什么,没有人能幸免。”
我们目光交会。我露出微笑,打趣问他有没有考虑过找个宗教信仰。
他也立刻大笑,问我有没有听过山里人是怎么抓猴子的。

热门评论
  • 还没有评论,快来抢沙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