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德国足球的超级鸟人终于可以好好养鸟了――他们现在是提着鸟笼在多哈踢球。临别的时候埃芬博格意识到此去此恨绵绵无绝期,因而决堤般地发泄了一通,但他那本自传看起来更像一封长长的遗书。人的上半生就像一封情书,下半生就是一封遗书了。运动员,尤其是足球运动员,便是以最为决绝的方式,来划分了这一人生的楚河汉界,他们替我们提前挥霍青春告别青春,提前替我们衰老,提前替我们叩问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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