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骂她也不该凶她,她是他最好的最爱的傻傻的姑娘,而他终于把她找回来了。 “安安,不怕,不疼了,都好了...”
(...)
他没有去探她的鼻息也没有去试她的脉搏,只是这样静静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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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把她从铁铸的照明灯下拉了出来,不再顾及什么内脏什么体内出血,因为他再也无法忍受把她留在那里,留在让她疼痛的冰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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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切已经不重要,安安,这已经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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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
重要的,是我们再也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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