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那些话在我耳中只留下嗡嗡声,我就像一个丧失思考能力的人,意识领域中仅仅存在着方才所见的,仿佛与那些话全无关联的、不可思议的黑色花朵的影像。离开诊察室的路上,与我擦肩而过的白衣护士、在四周的阳台上晒日光浴的裸体患者们、病房的嚷闹声,以及小鸟的鸣啭,都从我面前毫无关联地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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