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 作为过来人我插一句。 我抑郁那半年。 压根不稀罕被人理解。 压根不稀罕被人爱。 我除了接我爸妈电话机械地说嗯,我很好,以确保他们相信我还活着之外。 我压根不接受任何信息。 我那会在网上看到有人写给抑郁症患者的信,我心里在冷笑,你们懂个屁。 这就和一个男产科医生个一个难产的孕妇说,你要生的有教养,不能哭,不能叫一样,伪善地令人作呕。 这道题看起来就像个盛大地狂欢,题主不抑郁,底下看着也都正常,你们这些人间四月天,告诉像曾经的我一样那些在漆黑泥沼里的人。 来这啊,这儿有阳光。 不好意思,一,听不见,二,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