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踉跄的步履渐趋和缓,慢慢停下。我看着他的侧影。他高高昂起小鼻子,看着曾是作坊的位置,我打赌,他额上的“蜘蛛”一定又在松活它的腿了。他的头开始抽动。接着,他倒地踢蹬。我以为他又犯了癫痫。其实不是,因为癫痫的痛苦除了令他双腿像脱轴活塞般乱踢、乱抖外,还总是令他痛到发不出一点声音,这次他却揪心痛哭,这哭声将1月铁一般冰冷凝固的空气击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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