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峰绅士 总之我知道,我终归是个压抑和懦弱者,它指即使可能,我也不会去过上这理想中的疯狂生活,它具体指,我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我和妻子都会克制,埋头完成上帝布置下的任务,定时接了孩子下学,把营养丰富的菜饭,摆上台面。其余的时间,背着孩子,大声哭喊。因此哭喊成为一种宗教,一种我生命可及的落魄的自我扩张感。换言之,我对其他宗教是根本不相信的,我同时相信,它描述了一个软弱者,坚强的,虚无主义信念。 —— 郑希耕 《繁芜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