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沫 当时我只产生一种印象:我上有轨电车,面对一排乘客,所有这些不相识的乘客都窥视新来者,以便看出他身上的可笑之处。 …… 大家都在相互见面,打招呼,交谈起来,仿佛到了一家俱乐部,同一个圈子里的人又相聚都非常兴奋。我也弄清自己何以产生了这种奇特感觉:我在这里是个多余的人,像个不速之客。 —— 加缪 《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