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日尾灯 明明五感已经开始缓缓恢复, 他却觉得自己依然看不见,听不见。 不然向来冷冰冰连颔首都甚少的玄悯怎么会将头垂得这样低,低得好像再也不会抬起来了;不然两人这样相对跪坐在地,满身是血,玄悯的手还覆在他脸上, 又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 木苏里 《铜钱龛世》